秦恪拿化妆台的纸巾擦掉手指沾到的铁屑:“考虑好了吗?”
宋昀然:“啊?”
秦恪看着他:“你该叫我什么。”
宋昀然:“……”
忘了还有这件事等待解决,可千钧一发之际,他忽的想起老宋总的经典发言。
于是他皱紧眉,压低嗓音:“谁教你这样跟老板说话的?看来是爸爸最近太纵容你了。”
秦恪指了指门,暗示道:“谁纵容谁,还不一定呢。”
一看到那扇锁死的大门,宋昀然就很心虚。
但他依旧顽强地反抗说:“当然是我纵容你了!不然你出去问问,哪家艺人敢这样跟老板说话?”
秦恪笑了一下:“嗯,可也没有哪家老板,会把自己和艺人锁在更衣室里?”
宋昀然好想冲上去撕烂秦恪的嘴。
他分明是不小心反锁了一扇破门,怎么经对方一叙述,就变得好像他是故意的一样。
莫非……
他阴差阳错的行为,正如了秦恪所愿?!
宋昀然大惊,迟钝地想起秦恪喜欢他的事实,虽说贺子游对此表示异议,但此时他觉得以贺子游的智商而言,发言并不具有参考价值。
完了。
这更衣室距离主拍摄地那么远,他就算叫破喉咙都不会有人听见。
思及于此,宋昀然不敢再深入对话。
可他又不想认怂,只能板起脸道:“你饮料代言没了。”
说完就小心翼翼地捡起地上的小板凳,假意端详实为防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