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昀然气不打一处来:“我没跟秦恪那什么!”
他总算找到澄清的机会,把事情的原委从头到尾讲了一遍,才总结道,“现在知道了吧,我只想当他爸爸,只不过是秦恪自己喜欢我,才让你产生了误会。”
贺子游听完,半晌没吱声。
他沉默地喝完一杯酒,欲言又止地看过来,想了想说:“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
“我们还有什么不能讲的。”宋昀然表示没关系。
贺子游说:“如果我是你,恐怕只会有两个猜测。”
他停顿一拍,发现宋昀然还是懵逼状态,便直接说,“要么是他很会照顾别人,要么就是他故意讨好老板。”
宋昀然:“……?”
真的吗,我不信。
贺子游问:“你凭什么那么肯定,一个同性对你好就代表他喜欢你?”
宋昀然理直气壮:“我的直觉就是这样告诉我的。”
“我看未必。”
贺子游拍拍他的肩,目光真挚,“说不定你的直觉其实在说,你是gay,兄弟。”
又是哐当一声。
宋昀然再次滑坐到地上。
?
宋昀然一天之内连摔两次,整个人都不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