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入硝子小声感慨了一句年轻真好,拉开抽屉拿了一管止咳糖浆。

“狗卷偶尔也会来这里,我翻了记录,咒言师的反噬大多在喉咙,止咳糖浆是必要的,”她晃了晃手中的止咳糖浆,单手拨开瓶盖递给千城雪绘,“按照你们的关系,喝他一管止咳糖浆应该没问题。”

——当然没问题。

千城雪绘仰头把糖浆喝下去,甜腻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喉咙中的痛感好像都减少了一些。

他也常常要来这里吗?

咒言师很快就赶到。

他到达的时候气息还没捋顺,千城雪绘看见他额角带着薄汗,紫色的眼眸中蕴含着担忧和恼怒,少女心中咯噔一下,缓缓往被子里钻。

五条悟近两米的身子从门后探了出来,笑意盈盈朝着他们打了个招呼。

家入硝子简单的和狗卷棘描述了千城雪绘的症状,安抚性地拍拍千城雪绘的肩膀,就起身走向门外,独留忐忑的少女和她的竹马面对面。

五条悟看着她关上门,疑惑地冒了个问号,正想进去慰问一下,家入硝子凉凉的声音响起。

医生双手插兜,叼了根烟在嘴上没点燃:“你应该没恶劣到要这时候进去吧?”

五条悟搭在门把手上面的手僵了下,他哈哈了两声收回手。

……

不论是生气还是质问都要往后推移,狗卷棘无奈地看着床上揪着被单注视自己的千城雪绘。

她的脸色苍白。

花吐症,非常罕见的病症。

而且是千城雪绘术式发动后转移到自己身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