庵歌姬打开咒符,咒符里空无一物——除了一处干涸的血迹,又从脚边拎上来一个笼子,里面的蝇头在咒符打开的瞬间就疯狂地撞着栏杆,拼命地想把自己从栏杆的缝隙中挤出去,长长的手臂向着咒符的方向挥舞。
庵歌姬把咒符往笼子里一扔,蝇头捞到咒符后马上塞进了嘴里。
在众人的注视下,本来连四级都算不上的蝇头的气息一路飞涨到了三级的边缘。
这还只是一滴血的威力。
将把笼子撞得哐哐响的蝇头再放回地上,庵歌姬收起另一张咒符,“就是这样。”
“为什么她的父亲不找咒术师帮忙?”虎杖悠仁不至于因为同情而忽略三枝舞后来的所作所为,但也无法不为她的遭遇感到悲伤。
“诅咒的存在在普通人中是保密的。就算是政府官员也不一定知道,只有传承久远的家族会流传下来一点信息。
三枝家在近代经过几次大的变动后就没落了,大概是已经丢失了传承,对于这些事情的了解不比普通人多。”
“结合她父亲对她的形容,大概是把会引来灾厄的女儿当成了不详的化身。樱兰学院对外宣传有神社的加护,应该是因为这个才把麻烦的女儿送过来的。”
凤镜夜不带感情地陈述着自己的猜测。
这位父亲的想法在他看来并不难猜到,不过是普通人对未知的恐惧罢了。
“我们找到她的时候,她说过‘大家很快就可以在同一个世界生活了’‘我很快就可以成为你了’之类的话,当时藤丸,伏黑和虎杖都在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