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尚且没有产生出太多个体意识的式神,水母在近在在咫尺的强大气息刺激下,颜色都从淡淡的蓝色转换成了恐惧的深蓝色,触手安静地缩在了身体附近,看起来就像个蓝色史莱姆。
揉着揉着,杰克突然想起了什么,问道:“它叫什么名字呀?”
吉野顺平一愣,他之前只把水母当做未来复仇的工具,自然不会给它起名字。
现在想起来,杰克也是藤丸君的咒灵,她和另外一个咒灵都有名字,会问这个问题也是理所当然的。
他想起了水母初次出现的夜晚,只有他的巴掌大,月光透过窗户落在它的身上,又透过它的身体在房间中投下流溢的光影,就像是把月华在房中浅浅地蓄了一层一般。
“名字……叫淀月……”
“淀月,是个好名字呢,淀月。”杰克高兴地低头对怀里颜色继续加深的水母说道。
水母如果能说话,大概会想说你先放开我。
杰克自顾自地和水母玩着,吉野顺平看了看满地七歪八倒的“尸体”,迟来地苦恼起来。
他上前一个个探过鼻息,人是都还活着,就是不知道什么时候醒了。
把人翻过来还能看到后脖子上隐隐一道青紫痕迹,吉野顺平看到时都不由自主地摸了摸凉凉的后脖子。
“没关系啦,再过一会就会醒了。”杰克悄无声息地凑过来说道。
“一会是?”
“今晚……”杰克不确定地说道。她们是真的不确定,毕竟这还是她们第一次对这么弱的人不以解体为最终目的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