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锐嘟囔了一句,“这种时候逞什么能?”
看着孔孟道,唐锐突然产生了一种庆幸,幸亏他不是生在孔家,在这种处处讲规矩的家里,他肯定是哪哪都错,哪哪都不对,不是他被难受死,就是孔家把他赶出家门。
两个人推开篱笆走了进去。
屋檐下挂了一个风铃,清风拂过,发出悦耳动听的声响。
唐锐忽然紧张了起来,想说点什么或做点什么缓解一下。
“这风铃真好听。”
“……”
“我好像闻到药香了。”
“……”
唐锐怒目而视,“你是哑巴么?”回他一句能怎样!
孔孟道淡淡瞥了他一眼。
唐锐深吸了一口气。
眼看就要迈进屋内,唐锐瞬间没心情跟孔孟道计较了。
屋里的摆设雅致,安安静静的。
二人没看到瑟瑟的身影,对视一眼,忽然听到珠帘响动。
一只玉手拨开珠帘,手如柔荑,肤如凝脂,润白的珍珠也黯然失色。
串珠碰撞响动。
窈窕的身姿从帘后走出。
瑟瑟怀里抱了一盆素雅的花,正是他们要寻的木铃花。
瑟瑟在青木谷生活多年,很多地方都能看出她生活的痕迹,比如屋檐下的风铃,比如她刚刚撩起的珍珠珠帘。
这盆木铃花虽是毒花,也被她要了一盆去装饰屋子了。
后来苏木又在后面种了很多木铃花,但瑟瑟已经有了一盆了就没再要。
瑟瑟走到桌前,把花放到了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