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这怨不得我!”
惠阳公主大喊道:“从小到大,你什么都依着我,可驸马为什么不能让我自己选?我要是让端容当了驸马,他就不会拒绝我!也不会想离开我!都是你的错!你要是依着我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我让你帮我去找人,你也不肯帮我。既然如此,我只好自己坐上去,到那时谁都要听我的!”
皇上看着陷入癫狂的惠阳,“就因为没有顺着你的意思,你就要毒害朕?”
惠阳公主没打算要皇上的命,只是让他的身体变弱,安安心心做个太上皇就够了。
“父皇,这是你欠我的。”惠阳公主望向皇上身下的龙椅,流露出渴望。
皇上彻底失望了。
他的身体如何,他再清楚不过,她这是要他去死!
不再看惠阳一眼,皇上疲惫地撑住额头,“来人,把惠阳公主关进公主府。”
熬过了一个冬天。
皇上的身体终于撑不住了。
梁弈去看了惠阳最后一面,带去了皇上赐下的鸩酒。
“我要见父皇!我要见父皇!”惠阳公主情绪激动,大喊大叫。
“父皇不会见你。”梁弈看向她,“惠阳,你下毒谋害父皇,父皇已经对你手下留情了。”
惠阳公主紧紧抓住梁弈的衣袍,“那药不会伤了性命,只是让父皇的身体虚弱一些,根本……”
梁弈拂开她的手。
“送惠阳公主上路。”
“是。”
王平应了一声,端起酒杯送往惠阳公主的口中。
一看到王平,惠阳公主当即睁大了眼睛。
她剧烈地挣扎,手臂被人钳住,酒水湿了一身,“你――”
王平用力地把鸩酒灌入了她的嘴里。
片刻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