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在救你。”梁弈没有丝毫心虚,他说的是实话,也的确救了她一命,要不然惠阳怎能饶她。
他救了她是事实,但要说没目的,瑟瑟却是不信的。
她转过眼去,美目盈盈,“所以我该如何还殿下的救命之恩呢,以身相许么?”
不可否认,梁弈的心动了一下。
瑟瑟垂了垂眼,低声道:“若是这样可以两清,殿下是不是就可以放我走了?”
“你想走到哪去?”梁弈扯了扯嘴角,“难道你不想见端容了?”
瑟瑟瞬间看了过去。
她的反应令梁弈心底生出一些不悦。
“他怎么样了?”瑟瑟问道。
梁弈看着她道:“锦衣玉食,好得很。”
她的表情平静,没有他想象中的伤心难过。
梁弈心道,他何止是好得很,简直能耐大了,竟把惠阳攥得死死的,像疯了似的对他痴迷。
“怎么不问了?”梁弈挑起瑟瑟的下巴,紧盯着她的眼睛。
瑟瑟推开他的手,有些气恼地道:“殿下想说自然会说,不想说我问了也没用。”
梁弈笑了一下,指尖似乎还残留着细腻的触感。
他并不打算让她知道太多。
瑟瑟见他没再说什么,就明白了,她心里也是焦急,被困在这座院子里,什么事都不知道,谁会心甘情愿做一个聋子瞎子。
只是有些事急不得。
今夜梁弈的心情颇好,她的脸上总算不是冷冰冰的了,难得给了他一个好脸。
梁弈大方地说道:“明日让人给你多送一些花枝,随你揪着玩。”
瑟瑟摇了摇头,“不必了。”
他看了过去,以眼神询问。
抬了一下白皙如玉的手,瑟瑟轻声道:“手都揪疼了。”
纤纤玉指如春笋,指尖修剪得圆润干净,泛着微微的淡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