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能这样。”瑟瑟推了他一下。
荀锦楼回视过去,仿佛在说,我偏要这样。
两个人对视片刻。
瑟瑟忽地一瘪嘴。
荀锦楼的手指一颤,在暴风雨即将来临前,他果断的做出了决定。
“给你闻也不是不可以。”
瑟瑟立刻阴转晴,睁着水雾迷蒙的杏眼,露出了笑。
就这样说停就停的模样,说她不是装的,打死他都不信。
荀锦楼也搞不清自己怎么就见不得她掉泪珠子。
她要哭就让她哭好了,哭够了,自然就不哭了。
他见过的人和事多了去了,也曾有人在他面前痛哭流涕,但那时他没有一丝触动。
这小色鬼哪来的心酸往事?
眼泪说来就来,啪嗒啪嗒的往下掉。
跟从眼睛里往外流水差不多。
一点真情实感都没有。
但她就有本事哭出全世界她最可怜的样子。
不知是不是被她超强的信念感影响,搞得荀锦楼也觉得她确实有点可怜了。
仔细一想也挺荒谬的。
此时,她眼巴巴的看着他,等着他继续说完。
荀锦楼指了一下他画好的那张符,“你要能画出一张一模一样的,一切都好说。”
“都好说?”瑟瑟被这三个字吸引了。
荀锦楼点了点头,应的干脆,“对。”
他无非是笃定她画不出来。
这符纸由普通人看来就是鬼画符,她照着画也很难画的一样。
瑟瑟在他的目光下,拿起了毛笔,一时不知从哪里下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