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慈大概是想反驳的,但还没来得及张口,就被阿柳抢了先。
阿柳望着南宫灵满是委屈的脸,试探着问道:“那人跟你说什么了?”
“他说我师兄不是好东西,早晚会害了我。”小少女恨恨道,“还说我应该相信他,因为他才是世界上唯一会对我好的人,简直有病!”
一旁吃完饭的洪七放下筷,非常熟练地扭头摸摸师妹的头,道:“好了好了,不要再想那个有病的人了,我吃完了,我们去兰苑练打狗棒法,怎么样?”
南宫灵这才高兴了些,跳下凳子说了好。
等这对师兄妹牵着手离开,任慈才对阿柳他们解释。
任慈道:“灵儿她第一回 与我说半夜有人敲她窗户时,我相当重视,之后特意在她院外埋伏了好几夜,但什么人都没等到,而且帮中各处守卫也说没见着任何人,后来她又生了病,看了大夫,大夫说她可能是被什么脏东西魇着了。”
阿柳:“……”
不,我觉得她说的应该是真的,只是那个人学到了少林寺的上乘武学以及他父亲留给他的东瀛忍术,所以极擅藏匿罢了。
但这话不能直接跟任慈说,会被当成精神病,只能另外想办法。
阿柳作恍然状:“原来是这样。”
“是啊。”任慈继续道,“但灵儿对此事坚信不疑,还说来了江南之后,那人重新出现过,跟她说完话又一阵烟似的直接消失了,所以不想待在帮中,正巧阿七也到了该出门历练的年纪,她便嚷着要和阿七一道去。”
一阵烟似的消失!
这不就是东瀛忍术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