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当残念彻底消失的时候,就是因果全无的时候了。
火越烧越旺,橘红色的火苗把模糊的身影全部笼罩。
时候到了。
小少爷苍白着脸,声带像是被撕|裂般的痛苦,他看着面前的这个“爱子心切”的父亲说:“好。”
苏在渊和欧格斯特同时愣住了。
“我原谅他了,”小少爷微微侧过头看向欧格斯特,他的声音轻轻的,慢慢的,“放了他吧。”
最后,他再次看向他苏在渊,他对这个他喊了二十年“爸爸”的男人说:“苏先生,您可以离开了。”
语罢,他合上了眼,似是不想再看到眼前人。
此时,父子亲缘已了。
且不论苏在渊的反应如何,这些都不是决明子关心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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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月后
前往a省航班的候机厅里,在看完简讯之后,欧格斯特转过头,戳了戳端坐在一旁的决明子。经过这几个月的修养,决明子肉|体上的伤已经痊愈,只是声音受损,变得沙哑。
正如决明子之前所说那般,原本一年后才会开启的古墓,在入秋之时骤然打开。这让所有人措手不及。最后只得急急忙忙地从世界各地飞到华国a省c县的云碧山。
在所有人当中,也就只有欧格斯特和决明子二人悠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