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那…那是当然啊,我怎么可能对谁都这样!这点常识我还是有的吧!”佐久間惊讶道,“京治,你怎么会这样想我呢!”
赤苇:“我没那么想你。”但确实,你也没自己想象中那样有常识。
勉强咽下后半句话,赤苇循循善诱说:“我的意思是,唯。你不觉得这种感觉,已经超越普通的友情了吗。”
比如说男女之情。
“啊,可…可能吧。”佐久間忽然耳根有些发烫,可真让她说清这是否超出了友情,她又有些迷迷糊糊,到了最后只能憋出一句,“我…我也不知道!京治你别问我啦!反…反正就是想…想亲!”
赤苇:“……”
到底是谁先问我怎么办的啊,还有你面不改色说出这种话的厚脸皮,到底是跟谁学的。
默默叹了口气,赤苇京治感觉今天的自己也好心累。
不过他转念一想,若是按照佐久間的脑回路,来仔细思考这件事,对方的反应好像也算是情理之中。
毕竟当局者迷,旁观者清。能清晰知晓自己心意的人本就不多,更别说能准确地描述出来。
再加上佐久間在这方面的迟钝,以及和木兔san半斤八两的词汇量,普通人可能会纠结下“这到底是什么感情”,“会不会是错觉”。
而到了佐久間这里,上述比九曲回廊还复杂的心理活动,在有了破土而出的某种想法后,便统统化为一句——
我就是馋他天资聪颖,还馋他肤白若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