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一旁扶住司马圣翼的赵风，有些诧异地看了眼云舒，却最终没有说话。

此刻，躺在地上的男人眼皮越来越重，脸色也格外的苍白，那箭头还在他的体内，鲜血止不住地渗透出来。

司马圣翼瞧着心爱的女子如此痛苦的模样，张了张嘴，似乎试图想要开口说什么，可最终却半点声音都没有发出来。

看着这样一幕，云舒不自主地红了眼眶，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着，双手却依然费力地捏着司马圣翼的双手。

厚重的双手，依然是熟悉的触感，可手心的温度，却没有当初的那般温暖。

“你不准……不然我后脚就跟着你一起…”略带威胁的语气，却最终说不出那个“死”字。

声线像似忽然卡在空气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无力。

捏着云舒手中的那双略微显得冰冷的双手，一张一合，微微使劲，又松开，再使劲，再松开……

一张一合，似乎在传递着某些讯息。

只是，在如此惶恐和焦虑的情形下，云舒早已经顾不得去关注这细节，也自然没有领悟到这讯息的内在含义。

那双沉重的眼皮终于越来越睁不开，喃喃着嘴唇，男人仿佛用尽全身的力气，才缓缓发出细如蚊子一般的声音。

“……记得给我报、报仇……”

语气很轻，却恰好能够被身边的女子听到。

他只说了这一句话，沉重的眼皮便再也没有力气抬起。

闻言，瞬间云舒的眼眸如同充血了一般。

“不！”歇斯底里的呐喊，划破天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