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忽然,一侍卫从门外匆匆忙忙地跑了进来,手里拿着一张巨大的白色布匹,上面还有阴森森的血迹。

他一进门便跪倒在地,神色十分惶恐和不安,甚至连话都说不清楚。

“什么情况,快说!”牧一猛然站起身,目光盯着那人手里的白色布匹,闪烁不定。

布匹之上赫然写着五个大字:“郡守是我的”。

“这、这是在郡守府的、的门口发现的。”侍卫吞吞吐吐,好不容易将话说清楚了。

今天他巡逻的时候发现一匹长长的布匹飘在门口,好奇地走进,却发觉竟然是血书!布匹之上的血迹还很温热,也就是说,刚刚写下不久。

可他先前巡逻的时候也没有发现这东西,也就是说,那个人就在刚刚他回头的瞬间挂上去的……他不觉后背发凉。

“六弟、七弟,你们怎么看?”牧一仔细打量着这白色的布匹,目光里闪过了几抹沉思。

这笔迹虽然龙飞凤舞,他从来没有见过,但是每一个字的结尾却微微有些不自主地出锋,像极了牧六的手笔。

“大哥,这么说,这个人是冲着您的郡守之位去的。”牧六微微拱手,缓缓道。

牧一本来心里存疑,听到牧六的话,心头的怀疑更加严重,语气淡淡地道:“我们七个都是郡守,你怎么就知道他是冲着我来的?”

他语气很平淡,就像似平常随口聊天一般。牧六并没有听出有什么不同,立刻接口就答:“大哥,您是我们老大啊,虽说大家都是郡守,但是到底还是尊卑有别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