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门外传来管家的声音。
耶律奇咬着牙坐了起来,挥挥手让黑衣人退下,脸色骇人至极:“进来!”
“是!”管家推门而入,手里捧着一封书信,“摄政王府传来的书信,说务必要让王爷您看见。”
耶律奇咬着牙坐着,忍着腰椎仿佛被蚂蚁咬噬般的疼痛,伸手接过书信,展开,瞬间咬牙切齿。
雪白的信纸上龙飞凤舞着一行小字,显然是云舒的手笔。“痒痒粉,没有解药的话三日之内便会蔓延至全身。”
“混蛋!”瞬间,耶律奇肺都快气炸了,将管家手里的托盘重重地摔在地上,怒火中烧!
给他下这么恶毒的毒,这算计,简直太让人不耻了!
见状,管家小心翼翼地开口道:“王爷,那咱们的计划……”
“计划什么计划啊!撤兵,给我撤兵!”耶律奇重重将枕头砸在地上,欲哭无泪!
军队比不过人家,还被人下毒,那女人写这行字的目的不过就是告诉自己这一场战役自己输得彻底而已,该死的女人!
摄政王府,云舒将睡着的耶律槐放在卧榻上,自己坐在一旁的桌子旁,品茶看书。天色越来越晚,而摄政王府却没有任何人在巡夜,安静得仿佛没有人居住。
此刻,虽然在看书,但云舒的额头上已经有了细碎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