瞬间,场外一片喧闹,沸沸扬扬。

北牧亲王耶律奇此刻攥紧了双拳,眸光狠戾,大声喊道:“萧太后重病想必是糊涂了,怎么可以将北牧的大小事务交由一个外人!”

说着,耶律奇转眸看向云舒,目光里闪烁着点点算计,和杀机。他是北牧唯一一个重兵在握的亲王,却被萧太后以雷霆之势赶到了北牧偏僻的北方。

这一次好不容易抓住了萧太后重伤的机会,他辛辛苦苦从北牧之北赶了过来,目的便是摄政王的位置,这个女人横刀插了进来,真的十分碍眼!

“就是!她一个外人,如何能够管理北牧的大小事务!”此言一出,立刻有无数人出声附和。即便她功劳万千,但到底不是草原之人,而萧太后一声不吭就把她认命为摄政王,的确不能让众人心服口服。

“诸位安静一下。”被无数人指控,云舒倒没有半点不适,抱着耶律槐,神色温和而冷淡:“的确,如众人所说,我耶律舒不是草原之人,但我是耶律槐的姐姐,至于你们说的外人,我只能说,恐怕除了血缘之外,我比你们任何人都跟北牧亲近。”

“牙尖口利!”耶律奇出言讥讽,满是赘肉的脸上浮现出几抹恶俗的笑容:“除了血缘,难道你还有以身相许亲近?”

以身相许?耶律槐还只是一个七岁的孩子呢!

此刻,云舒衣着一席火红色衣裙,腰间绑着一缕细细的绳子,勾勒得腰身不足盈盈一握,分外火辣。先前被萧太后的认命所吸引,倒没有人发觉她绝美的容颜。

经过耶律奇的提醒,场上立刻爆发出轰然大笑,不少人看向云舒的目光里多了几分不堪和暧昧。

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