沢田纲吉咽了下口水,看着嚎啕大哭的香取遥,又看了下他脚下踩的地面。好家伙,你脚下都裂了个大坑了,都够将他连同棺材一块儿埋进去了。
“崽啊,别哭了,你再哭,阿爸就要跟你一起哭了。”沢田纲吉揉着眼睛,话还没说完,就吧嗒吧嗒掉眼泪。
“人死了就再找一个呗,你要找一百个阿爸都接受。就求你别哭了嘤嘤嘤……”
我的小钱钱啊,已经快见底了。“你再哭下去,咱们家就要破产了,阿爸只能带你去街头要饭了嘤嘤嘤……”
白兰有些纳闷,问里包恩:“你们彭格列也没穷到这种程度吧。以前也没发现沢田纲吉这么爱钱呀~”还要饭呢。破船还有三千钉,把守护者们打包卖一卖,不也能再撑个几年?
里包恩倒是明白其中的原因。“因为他蠢。”
白兰表示了解。
“行了,香取遥你特么哭够了没啊!”狱寺隼人的鞋子都快在地面刨个坑了,他已经无法忍耐住这股子烦躁的魔音。“人是你杀的,你现在哭个屁啊!有时间哭还不如省点力气给他收尸,别整天就知道给人添麻烦!”
云雀一个拐子抽到他后脑勺,狱寺隼人飞了出去。云雀也觉得自己忍耐到极限了。“让他哭。”这是对其他人说的。
“群聚咬杀!”这也是对其他人说的。
隔着一个海的某个岛国,有个人也在惨叫。裹着几十条毯子,都要埋进各类皮毛里,朝着面前的人吼道:“啊啊啊谁把电闸关了的!火盆,别动我的火盆和暖炉!”
烨子一脚踹翻了火盆,打开窗户将暖炉从楼上扔下去,拍了拍手,指着外面的太阳吼道:“闹够了没!你最近发什么神经啊!这房子里就跟火炉一样,队长说看到你这样他连酒都喝不下去了!这是多么严重的事态,还不明白吗?!”
条野整个人湿漉漉的,一边灌水一边冒汗,明明谁都能看到他热得快虚脱,偏偏还不停的打冷颤:“副长你不懂,香香那个小骗子,竟然说跑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