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学好很难,但学起坏来却很快。

“半瓶酒也能醉?”裴珂指缝抓住秦衍的发丝,接受了这个吻。

刷牙过后的海盐薄荷混合了酒浸梅子,让味道变得奇奇怪怪,这极大激发了秦衍探索的兴趣。

半晌,吻得裴珂气口耑吁吁,眼底的湿气化作空山春雾,一瞥一眨都撩扌发得人心动。

秦衍喉间滚动了下,撑起身恢复原来的坐姿,掩饰自己身体的尴尬。

裴珂斜歪着柔软的身体,讲话有气无力:“这就是配合?”

把他压着亲,亲完就跑,不是流氓是什么。

“你在家中怎样?”

来自秦总的假正向永远不缺席。

裴珂坐起来:“没有难为我,都很客气,至少表面上其乐融融,如果不是知道她下毒手,我可能察觉不到敌意。”

“不要放松警惕。”

“我知道。”

即便陆夫人已向暂时打消念头,以整体利益为先,但他跟兄弟之间的斗争永远不会消失。

车停在了楼下,裴珂敲了敲隔板,等司机拉开让他走人,随后拽住已向打开车门的人。

“你想去哪儿?”

推车门的手停下,还在忍耐的男人转过脸来。

在这方面从不主动的秦衍显然把决定权交给了裴珂,好像裴珂不开口他便永远没有这方面的诉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