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味道与他身上的一致,都是他喜欢的沐浴品牌,无形中,仿佛他们已经融为一体。

车辆重新平稳行驶,秦衍却没有放手。

他不再满足于鼻尖的探索,张开口轻蹭,直至一路找到唇的位置。

身前人张开口让他得以顺利地完成这个吻。

犹如烈火席卷全身,烫到让人尽是疯狂,秦衍侧身将人按在车座上,将这个那天未完成迟到的吻进行到底。

他好似回到在海上的那天。

闭上的眼前是记忆里永远无法磨灭的画面,每一寸奶油肌肤都一一过目。

他学着记忆中傅深亭的姿势和模样,拼命索取,吻得车厢满是双方交织的急促呼吸,而对方主动环上他的脖颈,也仿佛在鼓励他。

理智跟崩掉的线一般再也找不回来。

好喜欢……好喜欢他。

疯狂地喜欢,恨不能将他揉进怀中。

那个游走在别人身旁,他不可能拥有的人,现在正在他掌下。

雄忄生骨子里的占有谷欠掠夺谷欠蓬勃而出,原始的冲动于血管中唤醒,他感觉到,对方也有这种需求。

自身衣领被他自己撕开,永远冷静克制的人,第一次这样干这种迫不及待的事。

车什么时候停下的谁也不知。

秦衍停下这个吻,直起跪着的身体扯开衬衣。

“呃,”衣衫敞怀的裴珂忽然捂住额头,“我——”

“好痛。”他闭紧双眼,声音游离微弱。

“秦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