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是自己多管闲事,对方爱失态给谁都跟他无关。
秦衍将手机放回口袋,回到表弟的生日包厢里,松了下领结,他就不该管裴珂的事,冤家路窄,他们之间这样不对付就是宿命,上辈子是,现在也是。
对方就没有让他顺气的时候,醉酒了照样尖牙利齿,咄咄逼人,一点没耽误给他添堵。
他以后疯了才再管他的事。
有病的人还是得交给肖叶。
带着一股奇怪的别扭心情,秦衍端起酒杯,没有间断地饮完一杯。
“哥喝这么豪爽?今晚怎么了?”寿星表弟对着他嬉笑。
酒意上涌,即刻发挥效力,让人头一阵嗡作响。
听到提醒秦衍才发觉自己似乎又动了情绪。
罢了,就当还上辈子欠的债,他不跟他计较。
这样安慰着自己,男人平缓好心情,放下了酒杯。
车辆停下时裴珂凭借身体养成的习惯睁开眼睛。
一场短暂的觉让酒意被消化掉几分,等保镖为他将车门打开,深秋的清凉夜风灌入,让人脑海清醒许多。
这副身体已经能够快速调整。
裴珂扶着车门走下来,厚风衣披上他的肩头,有人上前给他作支撑。
“我还不至于路都走不了。”
他将人挥退看着眼前的陆宅,看到一旁市内停车位上陆予越的跑车,想起什么:“陆予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