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一点都不怕。

摔疼算什么,知道输掉会死他也无所畏惧。

他就是想要赢,野心都明目张胆地写在眼神里。

“只要我对陆氏有利用价值,陆夫人就无法瞒过陆家威将我除掉,况且,你所担心的那件事不会发生,我记得自己的答案。”

裴珂讲完喝了口酒。

秦衍想起自己几次询问对方是否想争家产,即便在神志不清的时候,裴珂都说出了拒绝。

那大概就是真的不想吧,他选择相信裴珂现在所说的话。

“刚知道柳家有白事你的婚期耽误了,很遗憾听到这件事。”

秦衍感觉对方的确是与原先不同了,整个人的状态明显很放松。

“生死常理,在所难免,我并不太在意,你同阿翡……”

“已经成为过去了。”

这答案让秦衍满意,他在脑海中搜索着问题,还有什么需要问呢?

曾经总在揣测裴珂,如今放下段时间,倒脑海一片空白了,针对和敌意没了后,二人似乎纯粹就是商界中遇见的同行。

“你还为心理问题同肖叶保持联系吗?”

裴珂曲起手指刮了刮眉弓:“啊那个,病情比较稳定,所以有相当长的时间没再联系了,我现在时间很忙,难以空出来约他,心病造就的问题,终归是要自救,外力只是一种辅助,所以你也不必担心我同他会怎样亲密。”

秦衍倒未担心这一点,以肖叶的性格,不可能跟病人产生其余的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