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两套房共享一个阳台。

裴珂很快明白了这个安排,就像赴傅深亭的约结果突然冒出第三人一样,他只惊讶一瞬便伪装起来。

“金少。”

撑在栏杆上的肘部立起来,看着对方穿着与他相同的装束走来。

“在想什么?”

“想最后一场您最后一球。”

“其实我能打得更好”,对方看着他:“你还是像昨晚一样的回答吗?”

裴珂笑容收了部分:“恐怕是的。”

他是个能带出去的漂亮朋友,而并非泄谷欠的工具,金博陆想发氵世,乐意爬上床的人很多,但在其中,能陪他玩乐谈天全套陪下来的人,恐怕很少。

熊掌与鱼不可兼得。

“你的贞懆观很强?”

裴珂回忆过往,既然为了治病能接受互相帮助,他应该并没有那样重视它。

见他摇头,金博陆又问:“如果你习惯在下面,我们依然有很多种方法快乐。还是你性格慢热?那我们可以长期相处。”

裴珂再次摇头,他背靠在栏杆上面对着这个比自己年长的男人,决定把拒绝的话一次讲到位,避免对方继续做其他努力。

“我只是怕——通过这种方式获得想要的东西,会上瘾,然后养成习惯,一直靠这种方式去得到,再不想要依靠自己的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