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摸索着去解领口,第二颗没成功胡乱拽了几下衣服误打误撞碰开,第三颗便没了力气又停了会儿。
“车里没有水。”秦衍跟司机说了上次那栋别墅的名称,发现裴珂似乎并没有听到这话。
“我想喝水,好口渴。”
裴珂抓住了秦衍撑在座椅上的手,握紧感受到凉意,然后将其挪到自己染上红=晕的面颊借此降温。
“裴珂。”秦衍难以忍受地抽回手,“你要去哪儿?能听到我讲话?”
让人琢磨不透的多变男人如今没有宴会上矜贵的模样,没有酒局里的世故玲珑,只剩下不知所措。
他半阖着眼睛加重呼吸:“我不知道。”
现在秦衍知道身前人已经没有防御了,对方把感受往外倒豆子一样讲时就很明显了,而眼睛难以聚焦很有可能有迷幻=剂的成分,所以看东西重影。
他本以为萧乔下的是普通崔青药物,原来更狠。
当然也不影响其基本效果。
他看了眼裴珂的西装裤便知道是个什么情况。
秦衍向来不屑于这些手段,但别人用了他捡个便宜也不会心里有负担。
“裴珂?”手按压住身下人的肩膀,换来对方的颤=抖和身体的蜷缩。男人凑到裴珂眼前。
“你想夺回陆家家产吗?”
抛开两个弟弟的感情,秦衍心底更重要的是他的目的。
换来的是摇头。
“我不想了,放开我。”
声音近乎哀求。
“你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