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得跟他混熟了才敢把人往这儿领吧?要是连他的手都摸不到还怎么约人?”殷翡端起酒杯,得意在眉角飞舞。

“他一会儿来接我,晚上有酒局,给你看两眼。”

说完他一饮而尽,把蓝色的锥型杯倒过来示意了下,放回桌面。

就这样一杯酒,跟水一样清淡,头也没晕,他就有理由不开车让裴珂来这儿一趟,嘿,耍赖。

“这么说,殷少后来又爬上美人床了?”

“啧,把我说得那么猥琐,这叫互相帮助懂吗?”

“把打火包说得这么文雅。”掌柜的嗤笑一声,“他什么时候到?别我认不出来。”

“急什么,他到了就往那儿一站吧,你就知道一定是他。”殷翡脚抵在吧台,高脚凳被他顶得后两根腿撑地,在空中一摇一摇,每一下都表现着座位上人的喜悦心情。

老板不以为然。

直到半小时后,他们对话的主人公出现在酒吧门口。

下午四点钟,未营业的关系,吧里空荡,开着几盏昏黄的氛围灯,把木质装修为主的环境衬托出一股复古的格调,一两个服务生在做卫生扫除工作,来早的零星几个顾客或坐在沙发上抽烟,或坐在吧台前跟认识的调酒师聊天。

那个身姿挺拔的年轻男人推开了门,走进来站定。

他长相英俊非凡,五官棱角分明,白净得一看便是素颜,却惊艳得像影视中的主演,不逊色任何妆后的男明星。

他解开两颗纽扣的卡其色休闲衬衫与这里得环境很相称,带上一股温暖,冲淡了他面无表情的清冷气质,衬衣紧扎在月要际,显出劲瘦的身形,怕是直男看了也得赞同几句。

老板看到这等美人,下意识就想吹口哨,但对上那扫过来的视线,哨声硬生生堵在口中咽了下去。

男人臂弯搭着一件同色系较深的风衣外套,另一只手空着自然下垂,看起来随意放松,站姿却带着一股不容侵犯的高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