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语的主人在狭小的空间一转身,跨=坐在裴珂双膝上,这举动在他们因商务相处的这段时间常见,算不得什么,但与以往在办公室不同,眼下双方都饮了酒。
“下去。”
“深更半夜,在车里独处,又说感谢,又欲言又止,呵,为什么又不说了呢?”
指腹在眉锋滑过,老练的情场猎手从一个眼神就能读懂对方的心思,从这方面来讲,裴珂太过青=涩。
“既然能猜到我想说什么,何需我再讲。”
“那不行,虽然我猜得准,但谁让小王子每攵感,我要是不经你允许吻你,回头你再生气怎么办?”
“谁说我要接吻?”裴珂皱眉,轻叹一声伸手去推人,“快点。”
“难道更劲爆?!”殷翡故作吃惊。
推人的手慢了半拍停在殷翡的胳膊上。
察觉这动作的殷翡表情一滞,显然从这个动作中读懂了刚才那句话的回答。
明显说出来闹玩的言语无意中试探出了真相。
讠周笑的男人收敛起不正经,被坐的裴珂也继续把人推走。
车内一时安静下来,双方各自规矩地在自己座位坐稳,直到裴珂到达陆宅铁艺门外,电动门缓缓向两方打开。
车辆未动,在等待殷翡下车。
“以后别再跟来了。”有商务合作时两人相处得近说得过去,宴会散尽坐车就能安全到家何须再黏在一起,门卫再无权,也是处监视的眼线。
殷翡打开车门,即将往外出时转过头来。
“你想互相帮助就说,又不是不喜欢,何必违心压抑自己,你有担忧就讲,我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