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见手腕处四指指痕明显,红彤彤的,中间一条闭合的圈颜色更深,就像是刚被铁钳钳过。
“艹!阴毒心狠的玩意儿,他不是想那方面马蚤扰你,他是想弄死你吧?就因为之前传的那事儿?你抢他点的少爷?”
他的手指尝试触碰伤处,裴珂把已经恢复感觉有些发胀的手收回来。
“疼?”
“不疼,小事。”裴珂对着前面的司机一扬头,“开车,先送殷总。”
大概这段时间年轻司机也习惯这么号人物,立刻打起火儿,他一转头,旁边等待殷翡的车跟着调头。
“上次你也说小事,那是什么来着?夏氏那个变态老董多轮了你一圈酒,他就是想看你喝酒洒进衣领,你说完没事就胃穿孔了,走走走去医院,送什么我,你到家我再坐我车走呗。”
这家伙口无遮拦,司机还在这儿,虽然司机也知道这事儿,但那种时刻倒也不必再提,都过去了不是吗?多喝几口酒而已。
裴珂无奈打断他:“殷翡?”
“怎么?”
“你有些变了。”问话时,裴珂想起那一次殷翡拦住了夏总的第二轮。
“我再那种态度,你肯同我讲话?”去年夏秋季节还戴着运动头巾穿着一身嘻哈的街头青年,换上西装仿佛变了一个人。
但也能从细节窥到原有性格的痕迹。
领口恣意敞开着,领带不知道去往哪里,脸上依旧是同样角度的笑容,见到裴珂打量自己还眨了下一只眼睛。
还是年轻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