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翡不过贪图些鱼水之欢,床上之事。

眼前的人则会真正用生意上的手段把人吃干抹净,骨头都不剩,等捞不到利益了,无利用价值了,就不管不顾,任你是如何死法,都当陌路人。

“这解读有些相去甚远,只是想给裴总留点面子,到底是人到了眼前还被抢走,而且,没多少人拒绝多金的您吧?”

酒劲上涌,庭院的风从廊间穿过,让手臂挂着外套身着单衣的裴珂感觉到凉意,他脑海清醒几分,不知道自己三巡过后现在是什么面色,但显然不太适合对敌。

就在裴珂打定主意不再对峙马上离开时,对方出手了。

那只手的速度让人看不清,即便裴珂已经做出了最快的反应,但也只是堪堪一格挡,没能阻止裴琛的动作。

格挡的手臂像撞上铁墙,痛得裴珂表情一变,马上他就被反握住尚无反抗能力的手,身体被拽得一转,胳膊死死别在背后。

“呃——”

裴珂生生压住喊出来的声音,变成压低的忍痛声。

他整个人被按在了大理石的廊柱上,面颊贴在打磨后光滑的表面,冷得打了个哆嗦。

原来这个总玩忄生爱派对亏空身体的男人,力气也这么大。

裴珂后知后觉想起裴琛爱好是拳击。

即便他重生回到陆家,这半年多的健身也很难抵抗经验丰富的拳手。

裴珂放弃左手搭着的西装外套,握拳锤在自己上方,想要撑起身体,借助敏捷先正面对向裴琛,以免如此被动。

可惜刚离开廊柱半秒钟,一尺的距离,就又被压回去。

全是弱点的背部对着敌人,身前则是冰冷的石柱,裴珂能嗅到紧贴身体时对方传来的酒味。

裴琛今晚喝得是白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