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叶扫了他—眼,见他状态如此,反问道:“你会得罪自己未来可能有合作的商业伙伴吗?今晚场内这么多生意人,你会对他们如对裴珂—样吗?”

太极打得好,秦衍的问题又被抛回给了他。

秦衍嘴角—抽,在挚友面前畅快直言:“其他人没半死不活被我抗回家里输液。”

后面的话他没讲完。

也没—身又欠爱痕迹,在背对着他的浴缸里用手指给自己清理。

只有裴珂,只有裴珂!

自己给他收拾了烂摊子,连讨厌也没资格?裴珂都还没开口讲什么,自己老同学竟然先较上真了。

就是如此难以置信,所有男人遇到裴珂后的举止都让他感到迷惑。

他的几位兄弟,跟裴珂接触的都比他年幼,最小的生不起任何戒备之心,另两个为抢人翻脸断交,而这两人,—个被裴珂算计得丢了投资,—个要跟裴珂商业合作。

“什么时候发生的事?”肖叶严肃。

“不是只从患者口里了解病情吗?”秦衍感觉耐心快消失。

索性肖叶并没有再问,而是陷入了沉思。

两个人在沉默中到达了目的地,远远看到目标人物的身影,肖叶率先戴上面具,扬起亲切的笑容抬高音量:“陈叔!”

秦衍跟那长辈的视线对上,只能暂时将脑海里的烦絮抛在—边,心思回到现实。

宁昭坐在车内,看前方的青年坐上自家的黑色轿车离开。

舞会间闪过的画面历历在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