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珂眼下无意去想宁丞远的看法,他心口扑通扑通地跳,走到灯光明亮的正厅后转身就往外走。
他要立刻回家。
然后去联系肖叶,即便他放弃咨询,将这个名字抛在脑后很久。
这一次同之前在洗手间的情景一模一样。
他无法反抗殷翡。
安静的酒店客房内,裴珂视线垂在玻璃圆茶几上,在回忆什么。
他语调很慢,鼻息间带着哀叹,凝气的眉峰带着解不开的愁绪。
“之前不会,之前跟他打过一架,虽然打不过,但肯定会反抗,当时已经察觉到……很想屈服,顺从,跪下,避免对方的怒火和伤害,不过还是跟他动了手。”
“现在不是,已经两次了,只要他……他控制住我的行为,想做什么,都不会反抗,只会承受。”
肖叶的眼神带上一股担忧的关切:“那你到底对他什么想法呢?”
如实交代的裴珂从谈起这个话题起,像是自暴自弃,不再保持与肖叶的对视,只在阐明问题。
“心理上是反感的,是厌恶的,不想遇到他,会提前躲避,也能针锋相对,但生=理上……”他头垂得更低了些,“全部由他主导,也能体会到欢愉,即便我不喜欢,我不想跟他发生这种经历,但发生时很难违背我的心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