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副容貌摆在这里,再加上身上流淌的血液,陆家不可能让他赤=条条在社会上晃荡。
安排在自家公司下,看起来像是个好去处,只是……
“你要求的?”宁丞远语气试探。
裴珂抿了口酒,眼睛一眨不眨:“在你眼里,原来我有这么大能耐。”
宁丞远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喝酒,向来不喜欢反驳的情人竟然开始回怼。
比起以往的沉默,倒是多了几分生气,感觉这种慵懒的姿态与之前不同了。
“你一直挺有能耐的,我就被你迷得晕头转向。”宁丞远拿起他的手按在自己胸口,眼神聚焦在红=唇上,喉结一滚动。
“原来我用处在这里。”
举起的酒杯被拦住,裴珂眼神瞄向茶几,上面的红酒瓶已空。
“你要喝再去开一瓶。”
“你喝过的味道更美。”宁丞远说着一饮而尽,松开手任空杯落在地毯上。
他对外冷漠,只有跟裴珂厮混时才能说出这类话,裴珂眼神迷离地看他解衬衣纽扣,微微歪头。
那双眼睛湿润,仰头的时候反射着头顶璀璨吊灯的光芒,星星点点。
像有千言万语。
就是这种忧郁安静的气质,让宁丞远被深深吸引。
“你想说什么?”男人手撑裴珂耳旁的沙发背上,从上而下地俯瞰着他,“开始后就没机会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