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喜路?”他确认了下品牌,想起什么,乐道,“上次客人离开,我在包厢顺了半盒,结果拿回去还没尝就被抢光了。”

裴珂看着他单薄的衬衣制服,随手将半阖的窗户关上。

陈生深口及一口,眯着眼睛很是享受:“裴珂你不用担心我的债务,还剩八十多万,再呆两年就能还上了,我能自己搞定,怎么突然问起这件事?”

两年也不短,干这个跟其他行业不同,很糟蹋身体。

裴珂摇头:“就是问问,你出去想做些什么?”

“不知道,也没有拿手的技术,像餐馆理发店之类的都行吧,只要能收我,我可以先当学徒,反正从我们村出去的青壮年都做这些。”陈生想了一阵儿,“到时候再说,还久着呢。”

裴珂听他没打算在这行捞钱,心底欣慰:“我想问你要点东西,吃的药有吗?”

他手向下一指。

陈生瞪着圆圆的眼睛,左右看了下走廊,压低声音:“给宁总用?”

在外人眼里,一米九的宁丞远就像黑脸煞神,是不能触碰的存在。

裴珂见他这样大惊失色,被逗笑:“我用,怎么了?”

都是男的,药物区分没有男女那么清楚,在上在下,谁吃都行。

“你用,那不也还是对宁总用,”陈生摇头,“我去帮你拿,但你悠着点,这东西用多对身体不好。”

裴珂点了点头,他上辈子吃过很多次,知道会亏空得多厉害,即便用一次,打乱身体内部平衡和节奏,都得很多天才能缓过来。

不过,也得分什么事。

宁丞远进裴珂开的套房时刚下酒局,身上还带着各色山珍佳肴混在一起的味道,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