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讲边观察,每一句都一顿,试着想停下。
“进门前你在骂人。”秦衍不放过细节。
“噢,那不是因为在楼下看到辆豪车,我以为……丞远哥又来找他,所以就有点……没忍住脾气,是我不对,我不知道是二哥的车,我还以为他们又在干那什么事了……”
刚才还用“干”,现在就开始考虑措辞。
秦衍的表情依旧吓人,他凝着眉头,保持着扶住门把的动作:“你不想他们在一起?你也喜欢他?”
陆予越被问得一懵:“我什么?不可能啊!他是……”他扭头看向裴珂,想说什么又忍下了。
“二哥,我回头再跟你讲,你别担心!我你还不知道,兄弟里就咱俩最直,怎么可能突然就弯了,没那回事!”他摆摆手。
裴珂怎么会不知道陆予越心底的意思。
对方假如一直被关禁-闭,那私生子这一消息是无法立刻透-露给一众兄弟的,看秦衍就能证实这点。
只要谈到这一话题,必然会开展长时间的辩论,深刻分析私生子对家产的威胁性。
陆予越看样是不打算轻飘飘跟秦衍一嘴提过,他打算详细去讲,认真探讨,然后询问下一步行动的意见。
这种潜藏的敌意和背后的动作陆予越不想让他知道。
所以,怎么可能开心互相一介绍,双方一认识,其乐融融成一团。
裴珂感受着外面走廊吹进的寒冬凉风,抱臂抚了一下,打了个喷嚏。
轻软的薄衣不能御寒。
秦衍视线凝聚在自家小弟身上,没有尝试去逆改他的意志:“好,我等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