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衍一顿,他知道肖叶很擅长把谈话主导权掌控在自己手中,事实上,对方也做到了,轻易就把质问对象变成了他。
“因为他本性如此,”秦衍直视肖叶的眼睛,“他淫荡放氵良,但你们所有人都以为他是个柔弱的存在。”
肖叶失去耐性,扫开大衣掐住月要,长呼一口气,但仍旧对自己朋友不放弃,开始讲道理:“那是因为他受过伤,正常人谁会这样?谁天生这样?那些公主少爷是这样的吗?除非是医学上的忄生疒隐,那跟他现在表现也不同,你什么时候共情能力这样差劲?”
秦衍看着自己朋友这样生气,难以置信:“我没说他是生病,我认为他别有目的,我对敌人没什么共情心,他擅长挑拨离间,就像现在你跟我一样,我们为什么会因为他起冲突?”
肖叶这次没再反驳,只沉默地讲出一句话。
“在心理问题上,你觉得你能比我更专业是吗?”
秦衍没接这话,却一下冷静下来,在窥探人心上他的确不如肖叶,这点毋庸置疑。
但这样以来,让他认同好友观点,相信裴珂是个受过伤的可怜人,他也无法做到。
他想起自己两个闹僵的弟弟,依旧愁眉不展,之前阿翡和丞远联合投资过一家滑板跑酷热街店,他收到经理消息说老三要退股,还有其他老四介绍去的一些俱乐部,宁丞远直接派人将存在那里的个人物品全部取走,赛车摩托,高尔夫用具,甚至养得马,全部都转移了地方。
仿佛压根就不想在去这地方时再碰上殷翡。
秦衍不知道宁丞远开的几家店是否已经把殷翡拉黑,但闹成这样他实在不想看到,起初本以为只是小打小闹,谁能想上次群聊事件他没干预,事态越来越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