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很多伤一样,刚打的时候看不出什么,但是过一段时间就会变得格外明显吓人,现在裴珂那道痕迹红月中起来,衬着他的肤色,带来强烈视觉体验。
宁丞远的拇指碰上去,吃痛后裴珂马上后缩手,但被一把抓住。
男人仔细打量着,将它看得完完全全,随即去套房客厅找医药箱,折返回卧室,示意裴珂坐到桌前,开始选药涂抹。
裴珂看着那棉签一点点涂上肌肤,忍住那疼痛,抬起头关注对方的表情。
上一世就是被这些举动骗到,他才深陷爱情中,现在再看到对方认真做这种事,只会浮起一丝叹息。
他已经什么都不敢再相信了,逢场作戏的短暂欢-愉,也不必较真。
宁丞远依旧戴着外壳,单看表情让人分辨不出他内心的真实想法。
“你不生气吗?听到那些。”
“你这话问两遍了,”宁丞远擦完药,将东西随手丢在桌上,看着自己作品像是满意般一点头,“刚才你跟我解释,我喜欢听,感觉到你在意我的情绪。”
在裴珂印象中,嘴甜背后一面就是虚伪,但宁丞远不是别人,这个男人跟木头一样,能说出这话倒是奇怪。
“你跟我解释很多,我觉得就可以了,没对你生气,”宁丞远在他唇上一啄,“你很少表-露在意我。”
裴珂感觉到有些无语,他着急解释不是怕对方生气会找他麻烦吗?怎么到了男人口里,就变成了在意的表现。
他不在意他,以前有过,但现在不会,以后更不会。
“以后别多管闲事,殷翡有分寸。”
“分寸就是不会把人打死,留一口气吗?”裴珂开口,“万一呢?万一就没救回那口气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