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珂知道这话扎进对方的心底,殷翡母亲生完他后精神问题很严重,所以被殷父下令关起来,连带着殷翡自己也一直陷入对自己的怀疑和担忧中。

他怕自己遗传了这种疾病,怕有一天自己也会发疯,变得像那女人一般。

这点是裴珂长期接触才发现的,现在他作为一个不知情的人将这话说出口,可想而知殷翡会受到多大刺激。

但让裴珂没想到的是,对方忽然松手,任蛇鞭缠绕在脖颈上,双手捉到裴珂的手腕,往头顶上一带按-压住,低头口勿下来。

裴珂感觉到这个暴力的口勿,心下暗骂,自己是想要发起进攻,想击倒殷翡,让对方心智大乱,但却忘记了一点。

殷翡并不是只能靠打人来发泄,他还可以通过忄生。

刚才那样一问,是实打实戳马蜂窝了。

“殷唔……”裴珂感觉到所有的呼吸都被夺走,以及感受到了那个独特的人-体-器-官。

套在脖颈上的蛇鞭让半身赤衤果的殷翡更显得淫邪起来。

裴珂被拽出卫生间,按倒在包厢厅里宽广的沙发上,在对方训练有素的身体前,他压根无法反抗。

本以为对方会一直做下去,结果衣服扯开,殷翡的动作也停下来。

裴珂感觉到手腕被松开,抬手一碰,他的锁骨向下都已被看到。

对,那里还有昨天宁丞远留下的痕迹。

裴珂看着坐在自己身上的殷翡在仔细打量那里,动了动月要部想要起来,但一点力也用不上,只得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