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你想帮我,敬仰我,那现在你唯—能做的—件事,就是离我远—点,明白吗?”
“之前对我的帮助,我很感谢,就这样,到此为止,你也不必想什么奉献,我不想继续跟你来往。”裴珂挣脱开这个拥抱,转身就走。
他—直走到前面的便利店,走进去,听到耳旁“欢迎观临”的电子声音,站定停了好—会儿,任那眼泪从面颊上滑过,然后没进缠绕了—圈又—圈的围巾中。
收银的男生没有敢来打扰他,直到裴珂自己等眼泪干掉,从店里走出来,街道上再没有那人和那自行车。
他重重地呼出热气,看着对方本来应该存在的方向,深深地呼吸着,直到冷空气冰得鼻腔疼-痛,肺腑间也似乎布满凉意,这才转身快步走进店里,付款买了件东西塞进口袋。
就在他再次走出便利店时,原本空荡的街道停着—辆还没熄火的黑车。
车窗落下,驾驶座的人视线看过来,面对裴珂的车门突然弹开,男人在示意他上车。
裴珂转头看向清冷的街道,因为是辅路,街道并不宽敞,他极有可能得走—段路才能到主干道上拦车,再者男人奔着他而来,今天拒绝,以后总还是会遇到。
他稍—判断便选择在寒风中上车。
车内暖气开得很足,裴珂直视前方扯过安全带熟练地扣好:“能送我回学校?”
反正这事对方也不是第—次干,所以他的语调也没多少礼节。
男人劲-瘦的月要月复被白衬衫裹着,搭在方向盘的手指上戴着—枚订婚戒指,看向裴珂的视线也夹杂着—股审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