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讲得无比缓慢。

“那些指印应该不是女人留下的,女人没有那样宽的手掌,而且几处位置都比较有控制的意味,比说膝盖后侧,有几处被捏出得青痕,可能被人搬起过双腿一段时间。少爷我这都是斗胆猜测,我不是故意诋毁裴先生的。因为您没有看过,我只能详细地讲给您,不放过任何一点疏漏,然后配上我的分析。他膝盖颜色深,肯定不久,或者说就在昨天跪过一段时间。”

陆予越边听边呆滞地转头看向跟他滔滔不久的佣人,半张着口面无表情,眼神间或一轮,以证明他的头脑还在运转。

等冯青全讲完,他也没移动过头部,半天过去,才骂出一声。

“艹!妈的!”

他一下从学习的课桌上跳起来,带翻了椅子,拔腿就想往外冲,即便他也不知道要去干吗。

“少爷!”冯青将他抱住,“您冷静一下,一会儿姜老师就过来了。”

“我还管那个臭女表子,老子就是不写作业,抄他妈个的抄!”他骂了一串脏话,“肯定是,肯定是……”他气急说不出话,懊恼地一时间不知所措。

“我要给四哥打电话!他肯定不知道裴珂的身份,他妈的爱玩谁玩谁,我陆家的人才不会给别人当狗……”一口气把话说完,下一口气差点没口耑上来。

“少爷,您现在不能对外联系啊。”

“我管他!都火烧眉毛了!你给我让开,放开我的月要!”

“有没有可能不是殷少爷?”

“就是他!只有他!我早该警觉的,上次就把人约到酒店,还装得跟个君子似的,他一定早就瞄准目标了!啊!不行!我不让!结拜兄弟睡了亲兄弟?这让我夹在中间怎么做人?冯青你又不是不知道阿翡哥的手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