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丞远个头高,力气足,抱起他丝毫不费力气,转眼就到达二楼,一旁路过的女仆在他眼神的示意下乖乖将卧室门打开,是以裴珂被放下时已经落在了柔车欠的床-上。

“以前没有过,但现在想试试。你知道吗?你越说讨厌我,就越让人想占-有你。”

宁丞远边解-开自己领带边弯腰口勿向裴珂,被对方一躲后勾-起唇-角,眼睛似乎带上了一整天都没有过的真实笑意。

“一边讨厌,一边却因为我而忍不住和谐社会你我他,沉-浸其中,挺有意思的,以前不知道这种乐趣,现在想来怪不得有些圈里朋友喜欢这种游戏。”

宁丞远将摘下来的领带一团丢在旁边,眼神未从裴珂身上移开,继续去解衬衣纽扣:“既然没办法拒绝,为什么不享受呢?我会对你温柔一点。”

裴珂视线凝在眼前男人身上没动。

这是他以前深爱过的人,即便被欺骗,他还曾幻想过对方会来救他,结果一次又一次,这种希望最终在对方带着一颗平常心来旁观时开始破灭。

宁丞远,没有心,哪里能值得交付和信任。

本以为自己会受上一世那段感情的影响,还对男人心软地残留着任何一丝复杂的感情,但高空一跃,前尘爱恨皆被斩断,再无一丝瓜葛。

“我们不会有好结果。”裴珂抬手开始月兑自己的风衣外套,这么贵,别再被眼前暴-力的男人给撕坏了,他还挺喜欢这件衣服的质感,轻-薄又温暖,对得起标注的价格。

“人生该学会享一时贪欢。”

裴珂听到这话笑了起来,他上次跟傅深亭边聊天边下棋,倒是也听得过一句这样的话,宁丞远还真挺崇拜自己大哥的。

食指点在他的唇上。

耳边传来沙哑的声音:“你笑起来很好看,但我不想你这种时候走神。”

裴珂还在笑,他将外套一折搁在床尾的沙发凳上,捏住套头衫两月要处的下摆,语调轻飘:“是你说的,我走我的神,这是我的事,也跟你无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