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丞远忽然情不自禁升起一抹笑。
事发突然,刚才只是短短的几个瞬间,但是也让他对裴珂有些刮目相看。
性格这么刚-烈吗?人事经理说裴珂应聘的原因是躲避之前酒吧的客人,颈部还有伤,现在看起来不作假,这种脾气跟那种为钱折腰的人完全不同。
宁丞远知道这类人,自己阶级的富人有时候就喜欢睡这种骨头石更的,他们越见到有人出淤泥而不染,就越想要用权力让人屈服。
一想到曾经孤傲清高的人,现在被-征服在身-下,这群富人就会涌现出一股心理上的快-感。
宁丞远没这种兴趣,但是也多少了解一点,他感觉裴珂就是这类人。
往日看着为人温和像没脾气,不经意间的举止也能看出充满爱心,但当你认为他善良可欺时就错了,触及他的逆鳞,他一定会突然爆炸反抗到底。
宁丞远并不喜欢这种性格,他总觉得这类人看不清自己的位置,用他的话来说就是不识抬举、不懂规则,上面的人大多只是喜欢听话会办事的人。
楼下起了纷争,那光头见裴珂被隔离开,自己人身已经安全,便立刻开始闹事,踩在沙发上破口大骂,指着裴珂说要让他好看,周围雅座的宾客皆投过去惊异的目光。
那声音,宁丞远在二楼也能隐约听到。
领班立刻向周边客人弯腰致歉,另一边安保则将那光头按在沙发上,一旁经理也坐下开始谈话。
要说光头刚才被威胁时还占一些理,但自打闹事那刻起,就铁定理亏,明岚可容不得这种下三滥闹事。
“把人带到我那里,知道是谁吧?”宁丞远懒得看下面处理这种事,转身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