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鸣珂,原来他名字这样来的,我还是第一次知道这个词。”殷翡拉着头顶的扶手,调整坐姿,又念了几遍,“裴珂,好听,要是这种妙人有个平淡无奇的名字,叫什么国强富贵,那得多扫兴啊哈哈。”
见四弟对那青年这么感兴趣,秦衍思想不自觉地跟过去。
鸣珂吗?
其实它还有另一个意思——居高位者。
给他起这个名字的人,不知道是不是也想到过这点呢。
待人离开,裴珂将脚缩回柔软的白色病床被中,依旧蜷着身体。
一旁医生似乎知道自杀者内心敏感,也不多讲话,转身离开这间病房,裴珂这才缓缓睁开眼睛。
他不是第一次来这里,上一世殷翡在他身上搞新花样受伤时来住过一次,所以他对这里很熟悉。
今晚发生得太多,他有些筋疲力尽,整个人还惶惶不安着,对外界的一切都十分敏-感。
想到什么,裴珂撑起身体,靠坐在床头,微一侧身,看了眼头顶电子面板上面的各项指数以及……年月日。
十月二日凌晨一点五十。
原来如此,他的同寝室友国庆节都已回家,因此宿舍才只有自己一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