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我能和你一起吗?刚刚不小心和大家分散了,一个人的话有点可怕,对了,你也和我一样吗?”
森鸥外很慢的笑了起来,“我和你一样,当然可以。”
“那太好了!”
语气听起来很高兴的人,实际上身体分毫不动,没有一丁点肢体动作,所有声音都像是从安装在这具身体里的发声装置出来的。
他真的不太像个活人。
看着这个人,森鸥外突然冒出了一个念头。
对他出手的医生本人,会不会也来到了这里?
他们两人在森鸥外的带领下,再次进入了昨天的那间出现在走廊尽头的房间。
昨天被翻的乱七八糟的房间内的摆设全都恢复成了原本的样子,连差点砸中森鸥外的雕塑和时钟都摆回了原位。
森鸥外翻出了昨天找到的文件,其中一个本子贴满了剪报。
这上面的内容让他开始了解了这间洋房过去发生了什么。这是一间凶宅,在此之前的屋主已经死过好几个了,会做出这个剪报,证明最后一任屋主对这件事是清楚的。
回过神来,身后许久没有声音,一股寒意从脊背上升。
森鸥外快速的回身,画着红色花枝的面具几乎贴在他的脸上,这么近的距离,他竟然完全没察觉到。
只有一个光滑平面的面具,忽地,扭曲成笑脸。
他下意识的挥开,面具飞落在地上,咔哒一声,碎成数片。
每一个碎片的形状,位置,完美的重合了之前砸在地面的雕塑碎片。
森鸥外快速的喘息了一下。
“你没事吧?”担忧的声音从右手边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