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当然,”苍花冷笑了一声,“你没体会过吧?”
“那还是体会过的,”川平回答道,“我接过四次婚,有一个女儿。”
苍花默默地看着川平写信,突然问道:“你说你要告诉我你十年前在哪里,也就是说,你十年前不在这个地方。这里的老奶奶是三年前去世的,你是冒用了她儿子的身份,成为川平大叔的,对吧,伽卡菲斯?”
突然被苍花叫了这个名字,川平抬起头来,眼里闪过一丝警惕,苍花却淡定地说道:“别紧张,我只是想说,我是可以理解你的,隔一段时间就要改名换姓,再换个地方生活。塔尔波就是个例子,他一直住在那个小镇上,镇上的人都说他是巫师。”
“你也这样吗?”
“我可是隔两三年就要换个住处,换个身份,”苍花面色无奈地说道,“但我不爱换名字,想着反正世界上重名的人多了去了,谁知道就翻了车呢。”
“你好惨。”
“我乐意!”
不翻车还找不到真爱的命定之人呢。
看到川平写完信,苍花伸过手去:“给我看看。”她从头到尾仔细地看了一遍那封信,还检查了一番,确定没什么问题之后,才收起来装进口袋里,“好,没问题了。”
“那我走了,”川平指着窗户,“结界收一下。”
苍花收了结界,双手抱臂看着川平:“你打算从窗户走吗?”
“没办法,”川平看了眼里包恩他们现在所在的位置,“你老公可是拿枪指着我了,我要是出去,估计命都没了。”
苍花冷笑了一声:“说的跟真的一样。对了,还有件事,”苍花突然想到,“他们现在躲在这里,迟早还是会被白兰和他的人发现的,万一给你把房子砸了怎么办?”
“哦,没关系,”川平的语气风轻云淡,就在苍花怀疑他怎么这么大方的时候,他又说道,“记在彭格列账上就行了。”
那阿纲复活之后大概要收一张金额不小的账单了。
这么一想,苍花就觉得,纲吉总是跟她哭彭格列财政赤字也不是没有原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