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那日我奉师尊之名去天罚之地种花，后便察觉到跟进来的妖族，刚准备驱逐就见陌清仙尊也找了过来。”曲晨欲言又止，看了眼跪在地上的两人，“两人不知是因为什么吵得激烈，我当时还想上去拉架。”

玄青若有所思，“那你是如何掉下天罚台的？”

“我啊……”曲晨有些不好意思，“看热闹太入神，脚一滑掉下去的。”

玄青：“…？”

明丰：“？”

围观的众人：“？”

风月也是一愣，但很快想起了什么似地猛烈挣扎，奈何在禁言术的桎梏下，他一个字也吐不出来。

这番说辞是希辰早就想好的，倒也不是想将陌清往外摘，后面还有更精彩的等着他，借机刷个好感值也不错。

如今的陌清身边也就只有风月了，可个人利益与风月之间选择谁轻而易见，今天若陌清不顺着他说，损失的便是自己积攒数千年的威望与名声，还会面临私闯天罚之地的刑罚，可若顺着他说将一切罪责推到风月身上，罪免了，名声保了，风月他也留不住了。

曲晨低头，面上闪过一抹极淡的嘲讽，“所以此事，擅闯天罚之地的只有此妖，与陌清仙尊并无关系。”

玄青稍稍一顿，看向陌清，“陌清，曲晨所说是否为真？”

“回掌门。”陌清垂眸开口。

“呜呜呜呜——”风月拼命地摇着陌清的胳膊，目光中尽是哀求。

若陌清真依照曲晨所说，只有他是擅闯天罚之地，陌清为阻止跟了上来，那面临古青门上下全部怒火的便只有他一人。

他想不通，为何曲晨掉下天罚台却没有殒命，更想不通的是为何曲晨三言两语就改变了所有人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