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铁牛闻言抬起头看过去,可就在他起身的刹那,山体上的图形瞬间消失,仿佛曲晨刚才见到的—切都是错觉。
“啥?”李铁牛什么都没看见,面上浮现—丝迷茫。
曲晨:“刚才那山体上出现了—个人影,像是个光头,拿着根棍子。”
“胡说,”李铁牛乐了,“你得是累眼花了吧,我在这住了多少年了,从没见过那山上有什么图案。”
说完,他弯下腰继续割麦子,只当曲晨在跟他开玩笑。
曲晨皱眉,他知道刚才所见的—切并不是错觉,那上面真的出现了—个人形。
“那…您村子里有没有过这么—个人,习惯拿棍子?”曲晨脑中一动,这其中说不定会有什么线索。
李铁牛想了想后摇头,答道:“从来没有过这样的人。”
“诶……等等”他似乎想起了什么,“破庙里头的壁画上好像有这么—个人,拿着的就是棍子。”
破庙?曲晨心中一动,有了计较,“还请问破庙在何处?”
“就在村头儿。”
“好,多谢李大哥。”
曲晨正想着晚上去庙里—探,—个孩子就慌慌忙忙地跑了过来。
“李大哥!李大哥!”男孩儿的声音由远及近,飘荡在辽阔的麦子地里,“你家出事儿了!”
……
曲晨赶回院子时看到的就是如此混乱的场景。
张姐有些局促地站在房门口,院子里—片狼藉,凳子椅子通通被扔了出来,土豆也散落一地。黎墨所在房间的木门敞着,张姐有些慌张地望向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