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知道“成为实验体不是那么可怕的事”,她也拒绝躺上实验台。
的确,这个世界上的疯狂科学家很难找。
但是这个世界上,藤间智更难找。
世界上只有这么一个小智,再也找不出第二个小智来了。
她想,她是有点自信的资本的。
“进去。”琴酒看着一直在他身后不停吃东西的小卷毛。
在他的眼里,这个脆皮小鬼就是借着吃东西的由头在给自己压惊。
藤间智站直了身体回答道:“听说实验室不能吃东西,让我再吃一点。”
“哼,不会把你做成标本的。”琴酒道。
她点头:“我知道。”
“慌什么?”他说。
她摇头:“我不慌。”
她的表现落在琴酒的眼中,却恰恰成为“喝醉酒的人总说自己没醉”的最好例子。
“胆小如鼠”,琴酒嗤笑道,“跟着我。”
那位先生塞给他的手下就是这么个玻璃娃娃,又脆又不经吓。
换成别人在他面前这副样子,他说不定早就不耐烦地掏。枪。了,好在他格外中意她的能力,其他的小缺点他能容忍就容忍过去了。
她再次解释:“等一下,我……”
她口袋里还有一颗小卤蛋,蛋白质扛饿,她还想……
琴酒眼神里的嫌弃更甚:“拉着我衣角!”
藤间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