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略一思忖,也没反驳:“对。”

于是住在那个街区的那段时间经常能碰到那个名叫萩原的青年,一来二去就认识了。

对于她那头鬈发,萩原很感兴趣:“我可以摸摸吗?”

她耿直:“你摸,我不收钱。”

他笑出声,小心地揉上她的脑袋。

过了一段时间,藤间智就目睹了那次。爆。炸,然后就没再见过这个会给她买零食的拆。弹。警察。

那是她什么都不会、即使人在现场也无能为力的年纪,只能在那声嘶吼着名字的声音里、让战栗从紧咬着的齿间传递到神经末梢。

藤间智把两个行李箱拉链拉上,放到小隔间里。

在米花町向千叶县的三十公里马拉松途中,藤间智路过一个墓园,她停了下来,走进去。

她从第一排第一个墓碑看起,一个名字一个名字地看过去,顺手从包里摸出pocky巧克力棒。

在墓碑前吃饼干是不是很不敬?……先不管了。

墓园很大,一个墓碑一个墓碑辨认过去也是个大工程。

辨认到第五排的墓碑时,一直在墓园最角落抽烟的戴着墨镜的青年忽然朝她道:“喂,小卷毛,你找谁?”

藤间智直起身看向那个戴着墨镜的卷发青年,用手指了指自己:“叫我?”

墨镜青年领带系得松松垮垮的,靠着角落里的树站得也很随意:“这里还有别人吗?”

藤间智看了一眼他那一头卷毛:“……”

自己也是卷毛,还叫别人小卷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