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出于同情,也不是例行公事,芮妮扬起脸轻轻地吻在他光滑的下巴,双臂紧紧搂住了他的脖颈。

在沸腾的血液里,芮妮第一次觉得纳威和自己有相像之处,不是浅显的悲苦家世的相像,而是两人对此的观点和看法。

她也不想再逼着纳威说下去,所以芮妮只是和他一样,轻拍着纳威的后背,抚平他紧张无力的情绪。

“我突然想到。”他们已经依偎着坐在一起,而芮妮也不得不提起那件早该说的事情。

“我们可以把有求必应屋当作da的训练室,你认为呢?”

纳威的回答有些心不在焉,他把自己的下巴顶在芮妮的脑袋上说:“嗯……好主意……吧…”

“你回去以后就可以告诉哈利。”芮妮的情绪恢复了些,高兴地说,“在八楼的巨怪棒打傻巴拿巴的挂毯对面,来回踱步几圈——脑子里想着自己真正需要的地方,它就会出现了。”

“如果他不相信,你就和他说我们今晚的遭遇。”她不放心地补充,“可以多说一点细节……这样更有可信度。”

“但我不想和他们说我们两个人的相处细节啊。”纳威脱口而出。

芮妮又笑起来,她的脸颊红扑扑的,有点羞赧:“谁叫你和他们说这个?我是指被费尔奇追捕的细节,傻瓜!”

“哦……”纳威也不好意思地跟着笑,又像想起什么似的说道,“我,我前天给我奶奶写了信,里面提到了你——你不介意吧?”

“什么?”芮妮的心砰砰的跳,她还没有做好任何准备应付长辈,“…不,当然不……”

“她很喜欢你呢。”纳威说,“改天我拿信纸来给你读,她对你夸赞了一页纸!”

不知为何,芮妮突然想到了那封夹在日记本里的信,是父亲一笔一划写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