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手,强忍着痛意的港口afia成员向森鸥外告别。
“多谢了,森医生,希望我明天还能见到你。”
森鸥外故作轻松地挥了挥手。
“那我可得争取活到明天啊。”
话是这么说的,但其实对话的两人都知道,要争取活到明天的可不是森鸥外,而是即将再度前往前线的伤员。
在最近,森鸥外见多了这样的事情发生。前一刻还在谈笑着讨论下次去哪家居酒家,下一刻,就会成为咽了气的尸体,然后被后勤部队统一处理掉。
一时之间,讨论生死意义的哲学问题都被抛在了脑后,在重重压力之下,人们的脑袋中想到的只有一件事情,那就是‘如何活下去’而已。
没等森鸥外感伤春秋多久,下一波伤员又再度被送到了医务室。
“森医生,这里又有病人了!”
护士大喊着。
森鸥外赶紧小跑过去,接过了处理伤员的事情。
相似的事情不仅发生在港口afia,其他的afia组织,还有横滨大大小小的医院和诊所通通挤满了伤员,一半是上前线受伤的,另外一半就纯粹是路过被误伤的,而且这些伤员的数量还在不断地增加之中,医院之中到处充斥着痛苦的哀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