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的脸色骤然难看了起来,他暗自深吸了一口气,压下了狂跳的心脏:“……这次我们来横滨是有事情需要处理,到港口afia来看望太宰君你只是顺路的事情。既然太宰君你过得不错的话,我们也就放心了。”
然后男子从怀中掏出了一封信:“这封信中装了一张纸,是葵以前用来画画的。我们留着也没什么用,就拜托太宰君你帮忙保管吧。”
还处于应激状态之中的太宰治机械地抬手,僵硬地接过了那封信。
东西送到了,男子的表情也轻松了一些:“既然太宰君你收下了东西,我们也该离开了,想必太宰君也没有什么话想跟我们说吧。”
太宰治小心地捧着信封,此刻他的身心都被那薄薄的信封牵动着,已然是一副无暇顾忌其他事物的模样了。
男子垂下了眼,带着管家打算离开会客室。
在彼此即将擦肩而过的时候,太宰治终于开口了,他的嗓音沙哑像是才从土里爬出来一样:“…叶月家难道不打算带走葵小姐的…身体吗?”
“不用了,我们相信太宰君你。”
会客室的门打开再关闭,只有太宰治留在了其中。
男子走出了会客室,带着管家和诚一郎往电梯的方向走去。
诚一郎有些不解:“先生,我们还需要去和港口afia的首领告别吗?”
男子摇了摇头:“不用,只是一个港口afia而已,更何况半小时之前就已经和对方交谈过了。”
男子还记得在不久之前与港口afia的现任首领交谈的场景,那位曾经在战场上立下了无数功劳的人绝非池中之物,他的嘴角弯起了一个轻微的弧度:“看起来以后的横滨会更有趣了。”
在首领中通过监视器目送叶月家的人离开的森鸥外也与男子说了类似的话:“看来之后的叶月家会继续伫立在政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