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氏道:“憋着?我憋得还不够?我不管,这件事你别想就这么含混过去,最好先去探探口风,我也好有个底,不然整日里一颗心这么悬着,这日子没法过了。”
“含混过去?你知道这些年她手上分了多少东西吗?”宋元尚一想起那个数字,脸也变得通红。
郑氏执掌家里的中馈,这个数字她当然知道,正是因为知道,此刻才会如此激动。
庆国公府延续百年的基业到如今正兴旺,先帝又十分宠信公爷,每逢年节,总有恩赏,这些年经年累积,宋琳琅手中的积累已近百万两。
这么一大笔财富,原来在宋元尚和郑氏眼里,与自己的无异。
“这还用你说?我是怕你又畏首畏尾,瞻前顾后,怕惹怒了你父亲,让她把这笔钱带走!”
“你别说傻话了!长姐到了这个年岁,想再育儿女那肯定是希望渺茫,那姓温要是纳上两房年轻的妾室,生下的还是他温家的种。我想得到的,父亲难道还想不到?”
郑氏听了这个话,心中稍安定了点,过几天再寻个机会,把这话在婆母赵氏面前也隐晦地提一提,看看她怎么说。
温绪在国公府外院留宿一晚,一大早,宋琳琅又和他一起去给老太君和母亲请了安,说是打算今日简单收拾一下,先随他先暂时去襄王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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